“小书生，”男子拉长尾调，右手尾指顺着张生的耳际滑下，白净的皮肤上晕出一抹绯色。

那只手渐渐往下，在张生的喉结上往复摩挲，仿佛是觉得这样上下滑动的东西很好玩。

张生半张着嘴看着眼前的男子，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。大脑凝固不动，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人惊艳的容颜。

一双细长凤眸半阖着，小扇子似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扇阴影。高挺鼻梁削着月光，润泽的双唇紧抿着，红舌探出舔湿双唇。

不知不觉间，男子已将张生的衣领解开，元色长袍顺着肩头滑落，扑跌地上。

男子看着暴露在月光下的赤裸身体，满意地眯了眯眼。

右手覆上胸前两粒茱萸，拇指按压着小小的突起。一小片乳脂并不厚实，扁平无从把玩。

男子扫兴地挤了挤，乳肉聚在一起也堆不成一座小丘。

“那位的调教也不过如此。”男子放开对张生胸前的侍弄，转又探向下方。

细小的玉茎无甚看头，他直接伸手入后方。一穴幽洞紧紧闭着，褶皱促在一起如一朵半笼金菊。

男子戳入一指叩开门户，里面的软肉便一圈圈缠绕上来。手指再探入一些，旋转几圈，终于摸到一处突起。

张生“啊”的呻吟一声，眼神迷离地越过男子肩膀看着前方，月光落在瀑布上迸碎成珠，迷蒙水汽从潭底飘起。

“跟我来。”张生听到男子用一种柔媚入骨的滑软声调对他这样说道，他意识混沌，无知无觉地按着对方的指令走，大脑空落落的，心底却生出一种踏实的满足感。

月光浩荡，覆满山野，两人一前一后地跨入潭中。男子当先后退着走，手牵着张生的玉茎，张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，神情痴惘，动作踉跄，宛如失魂的木偶。

潭水渐渐淹没张生的胸膛，冰凉刺骨。

握着他玉茎的手却是暖热无比，张生顺从着本能追随热源。他赶上前两步，抱住男子的腰，埋入他滚烫的胸膛。

一圈乳白的雾气从潭中相拥的两人周边飘起，将二人包裹，影影绰绰看出九条长尾从白雾中伸出，又很快被涨起的雾气淹没。

一盘月轮定在水面，一圈圈涟漪从潭中荡开，水中月影也随着涟漪晃荡，

雾气中，张生双眸紧闭，脸颊飞腾起红云，全身也是水洗的通红，像熟透的虾子。

揽着他的男子却是浑身玉白，表情怡然自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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